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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焚身當初上映時就引爆了不少的話題,尤其是那結局想說又不能說的爆點...)

 

   隨著IS以及美國大選的到來,西方國家對移民的問題與質疑日漸高漲。有些人開始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對於原本的社會是個隱性的威脅,必須加以隔離以保持這秩序的穩定性。而《烈火焚身》透過移民第二代尋找移民第一代的故事,恰好為這一系列辯論下了一個註解。(即使他本身可能無意如此)

 

  故事分成兩段進行,一頭是中東移民第二代Jenny與Simon依照母親的遺囑尋找父親;另外一頭則是年輕的母親Nawan如何在中東的戰火中,努力生還。

  想要透過電影解開中東的結,就必須從宗教開始著手。導演Denis透過一開場的私奔戲,就對於激進的穆斯林主義者的「榮譽殺人」有著譴責的意味。而因為遭受不檢點指責的Nawan被逼得跑到大城市投靠信想基督教的叔叔,也被迫與他的孩子分離……

 

  但這電影之所巧妙的點,就在於他對於宗教所產生的不理性行為與戰爭給了非常嚴重的批判。Nawan所住的城市在遭受攻擊後,她又急欲保護她久違不見的孩子而毅然決然地回到鄉下尋找。她偽裝成伊斯蘭信徒以方便尋找自己的孩子,卻隨即遭到基督徒民軍的屠殺。在宗教的暴力間不斷擺盪,是每個在戰火中的人心中所說不出的苦難。如果只是簡單地透過Nawan的視角來描述戰火的摧殘,那恐怕這部片就少了一辦精彩。另外一辦的論述落在她兩位孩子身上,他們開始踏上旅程後,才發現自己母親所背負的,不能只能純粹用痛苦來形容。那是在大時代下,一場曲折離奇,也無法避免的悲劇。

  兩位孩子在尋找的過程中,面對母親的故事與自我身分的尋覓,讓他們成為希臘悲劇中的主角。(哪部我就不再此說明,因為講太白會沒驚喜)所以當故事到了最後幾個曲折時,觀眾終究會明白這是無可避免的宿命。

 

  而這跟現代社會又有甚麼關係呢?

 

  每一個人都是一個故事,如果就像極右派的政黨所描述把他們全都標籤成「危險的」、「可怕的」、「恐怖份子」,我們就是把別人所背負的重擔所無視掉,而沒有同情心的為了自己所相信的事物無視他人的苦痛。這樣的的行為,與真正的恐怖份子無異。劇中的母親,終於來到加拿大展開新生活。把人生前半段的問題拋諸腦後,這是她的新開始(雖然故事還是讓她面對她的宿命),也代表著所有因為戰亂而失去身分或是被迫擁有著另外一個身分的移民,在另外一個地方擁有的新可能性。

  不管是中東、東南亞還是任何地方,每個外來的朋友都可能是Na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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